你不能再擅闯养心殿了,你要明白……”
席淮顿了顿,忽然背身而立,语气里充满逼格,肃穆道:“朕才是这宫中的主人。”
他再怎么昏庸无用碌碌无为,他都是大庆国的皇帝,而臣子只是臣子,君臣有别。
而他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威严,令秦明镜怔了怔,良久才仿佛重新审视了遍他似的,诚恳跪了下来,“臣以下犯上,僭越了忠臣本分,还请陛下降臣的罪。”
“朕才不要。”席淮望着手里沾满秦明镜口水的汤匙,嫌弃一扔,咸鱼躺在了太师椅上,懒散用手指剥着荔枝壳,“你让朕降朕便降,朕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话虽如此,可有谁敢降秦明镜的罪,他是皇帝党一员,自始至终都是帮小皇帝的。
席淮自然不想断掉他秦明镜,只要有他存在,男主多少会在谋朝篡位时有些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