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再有意识时,已是一屋子的人,听说,他可是整整病睡了三昼夜,小荷更是哭得是连声音都没了,又再休养了两三日,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,大家也才渐渐放下心来。
记忆中,楚犷除了刚搬到这儿时生了那场大病,之后,再没生过病了,唉,老人家说的真是没错!不常生病的人,一生起病,一定是大病一场。
这句话用在楚犷身上,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。
"你在想什么?怎么不说话?"
楚犷虚弱的摇摇头。"话都被你说光了,我还说什么?"
"噢,你在嫌我喔!"
"不会。"楚犷轻咳了两声。"不过还好,你没有事。"楚犷小心的看著小荷的小脸,嘴边还残留著小小的裂伤,但整体看来,容光焕发,神采飞扬,显然那天楚犷做的浑蛋事并没有伤到她的心,或者,她根本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