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风景知道妈妈是心疼自己,她二话不说,一把将阿牧拉到妈妈跟前,拎起他的手给妈妈看,「妈,你看看阿牧的手。」
那上头红的是烫的,灰白的是刀口,两只手七上八下没几块完好的肌肤,「他在家也没做过事,他妈要他去台湾工作,他是为了我才留在这里,开了这家店,就连这家店的名字都是用我名字起的——妈,你说,我怎么可能丢下这里跟你回去呢?」
看著阿牧那两只伤痕累累的手,赛家妈妈略微平静了些,阿牧倒了茶请她坐下。略静了片刻,赛家妈妈指著这两人的鼻子又骂上了:「你们俩这是糊涂啊!好端端的日子不过,开这么家店折腾自己,值得吗?」
赛风景脸一撇,丢下一句:「值得不值得,现在我说了,您也不会信。反正这是我想做的事,我就会坚持做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