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天钱伊莎帮了我之后,我对她的恶感大大降低,不过偶尔看见她拿钱贝尔当佣人般使唤来使唤去的,心里还是颇不认同。
钱贝尔对我非常友善,看到我都会面带羞涩地打招呼。许多好事看看我和陶斯、安东尼来往,又和学生会长有交情,背后传得很难听,说我是交际花什么的。
「你们有看过身材这么『扁』的交际花吗?」我的好友南生听到了,都这样为我辩护。
不愧是我好友,说话真是一「屁」中的。
或许是年纪比别人大一点,我不太理学校的风风雨雨,光一个安徽人就够我受的了。
我去查过南生教的咒法,那个咒法是真的,出自波罗的海的欧蓝德岛,法术中使用的红蜡烛,古时候都得混进动物的血,效果会更好。
一想到这个我就毛骨悚然,除非不得已,还是别轻易尝试的好,以免法术反噬自身,后果是很严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