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褚寒手上也有些许茧子,却远比不过江辞,他把橘子塞进嘴里,“可是这次,这次去前线,京城外面还有广阔天地,父亲和母亲当年走过疆场,原来见的东西是这样的。”
这次前往和谈,是江褚寒第一次去了边疆,久久居于京城的世子身上流淌着父母的血性,却只能心甘情愿地呆在一方天地里。
江褚寒怨恨不了父亲,他只能怨恨旁人。
江辞将最后一瓣橘子吃了,他缄默了会儿,弯腰去拍了江褚寒的肩,“跟我去试试你的身手。”
江褚寒有些诧异,“你还,你还受着伤呢……”
祠堂里立着杆长枪,是当年长公主用的,江辞拔出来握在手里,江侯爷身姿挺拔,睨了儿子一眼,“收拾你还是够用的。”
江褚寒眉梢微落,他站起来,今日像是白跪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