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床,并看清了她,一下子意识到怎么回事,立刻冲进浴室,五分钟换好衣服,梳洗完毕出来。
「可若,」他拥著她,「要你来是委屈你,我知道,可是我想见你,想得心都痛,想得发疯。不要走,等我。」
她微笑点头,轻吻著他微微发红睡眠不足的眼楮。「放心,我等你,一直等你。」
他深深吻她,再吻她,拥抱得那么紧,好象想把她揉碎,渗入他身体。
「如果不要开工,可以一直跟你一起多好。」他叹息。「你不要怪我自私。」
「去工作,总有做得完的一天,对不对,」她乐观的说:「别担心,我会安排自己。」
「在屋子里闷你可以出去走,但要小心。」
「我不是小孩子。」她笑。「忘了吗?我原是个女强人。」
「你不是女强人,你没有那种狠劲,」他再吻她。「你是可若,我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