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上每天多多少少有令刚的消息,有的多是宣传稿,电影公司发出的,没有访问稿。连记者也接近不了他。可若能忍耐,能等,如果这一切能为他好的话。
她努力在工作中找寻乐趣,找寻满足,以前,这是最灵验的药。
但不,当爱情来到她和令刚之间,她知道,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代替。没有任何。
她把试拍的那十多分钟令刚的影带带回家,她早已剪辑完成。
令刚说要配一首歌,然现在没有歌,可若只照自己的灵感剪辑,她觉得那些画面像首诗,无言的诗。
这么多夜晚,她就守著这首无言诗,在等待与盼望中度过。
门铃在响,她的心忽然收紧了。谁是这寂寞公寓的访客?
铁门外站著脸有刀疤又丑陋的周子奕。
乍见他,可若惊喜若狂地冲出去。
「一个钟头后有班飞翼船过澳门,这是船票,」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