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流下,夹杂着血色,渗进了沙发的缝隙里面,一圈圈绷带缠绕住了伤口。
冰冷的刺痛从腺体一路蔓延到神经末梢,金曦猛然睁开眼。
天花板熟悉却令人厌恶——她又被关回了贺昱晖的卧室。
?柔软的羽绒被裹着她的身体,床单干净到没有一丝皱褶,可那股驱之不散的木质玫瑰味让她反胃。
她撑起身体,四肢酸软,抑制剂的后劲像细针一样扎着神经。
?手腕上勒痕发红,她僵坐片刻,眼底的冷意仿佛能把空气冻裂。
门被轻轻推开,贺昱晖的身影落进房间。
“我以为我们和平共处呢?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恨我。”他嗓音低沉,带着懒散的笑意。
金曦抬头,碧色的眼睛像刀刃:“我恨不得杀了你。”
贺昱晖笑了,慢悠悠坐在床沿,指尖划过她的下颌,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慰情人:“真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