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碰过遗体的手环着她的肩摸上嘴唇。“你的嘴唇很适合上色。”他低低地说。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按到尸体架上一顿操作。
......把她当尸体?
这个男人着实高大,云出岫就是害怕他。她下意识舔舔嘴唇。“打个商量?或许,或许您可以先把帐篷支开?”
她实在无法忽视顶着后腰的那根火热棒子。服了,阴森森的鬼地方,这也能硬。
话刚说完,火热的棒子狠狠抵到她脊梁骨上,越抵越发坚硬。
“梁嘉镕没跟你说过,我为什么答应你给我做专访?”繁鹤骞的手指从嘴唇上落下,滑入她的领口,一把掐在细腻的脖颈上。
云出岫被他吓了一跳,还是故作镇静地说话。“师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访任务,别的没说,我也不想做。”
“师父?”繁鹤骞越掐越紧,鼻梁凑到脖颈间轻轻蹭着,下身的梆硬在他腰上一下一下啪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