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京都。
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巨富之家。任翔抬起头,半眯著眼欣赏眼前占地超过万坪的豪宅。主屋有四层楼高,宽广的庭园设计繁复精巧,依这近乎病态的完全对称风格判断,屋主显然是斯图亚特建筑的崇尚者。但此时里头进行的晚宴却仿自二○年代美国新堡名流的时尚,完全的奢靡浪费。法国香槟区的顶级香槟、黑海的鱼子酱,在夜晚的暖风中保持不化的细致冰雕,以及在厅里与庭园穿梭来往、个个打扮得妍丽高雅的贵宾们。
敝不得人人都说能接到远山家的晚宴请帖是至高荣幸;有免费的美食可尝,免费的美酒可饮,免费的美人可看──还有什么比这些更能鼓舞一个堕落的男人?
任翔以手指轻弹了弹烫著金叶边,昂贵典雅的邀请函,他这张请帖可是只送给贵宾中的贵宾的,金叶边缘还瓖著一排苏联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