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还是一句话。
我终于开了门,他并没有马上进来,他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,叫我看。
我拆开看了,是他的离婚证明书。
我抬起头,把信封还给他。
他靠在门框上,一声不响,他的头发很长,胡须要刮。衬衫是皱的,天气似冷非冷,他披著一件毛衣。
「进来。」我说。
他镇静的进屋子来,跟刚才暴徒似的敲门大不相同。
「请坐。」
他四周打量了一下,坐下来。
我知道他心中在想:这么简陋的家,这女人是怎么活的?
他开口:「我已经离了婚,有资格追求你了吧?」
「你公司的业务呢?家财的分配?岂不太麻烦复杂?」
「当运气不好,踫到一个非她不娶的女人,只好离婚去追求她。」
「有这么严重吗?」
「这件事经过多年,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,不然为什么我总得鬼魅似在你身边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