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戚归禾被酒水呛到嗓子,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
谢云潇早已习惯了华瑶的花言巧语。他分外平静地回答:“殿下去了延丘以后,自然会以公事为重,见或不见我,无关紧要,您不必和我客套,我也不会把您的玩笑话当真。”
侍女们早已退下了,厢房里只有华瑶和她的两位客人。她仔细地品尝了一口清蒸鱼,心情变得更好了,更想戏弄谢云潇。而且,她怀疑戚归禾误解了她与谢云潇的亲密往来,她将错就错,含笑道:“嗯,我明白你的意思,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”
“殿下!”戚归禾出声道,“您与舍弟……”
谢云潇竟然回答:“我与殿下,从始至终,谨守君臣上下之体统。”
戚归禾晃了晃酒壶,酒气熏天:“这种假话,也就骗骗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