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用钱,在本市无可能买到比我更好的作品,少噜嗦。」
「谦虚一点好不好?」
「有目共睹,何用谦虚。」
「你要的价钱也十分惊人呢,先生。」
「有便宜的,你要不要?我介绍给你,十分一价钱已经可以。」
真给小王活活气死。
「来,去喝一杯。」
心里面痒得难受,真想弄清楚,那个似鲍蒂昔里笔下安琪儿般的女郎,是他什么人。
坐在熊与牛啤酒馆,我追问他,用激将法,「我保证那辑照片是偶然得来的,你并不认识她。」
「错,当然我认识她。」
「你怕失去她还是怎么样?」
「我们换一个题材好不好。」
「这个题材又有什么不妥?」
「十多年老朋友,有时候还真忍不住想同你反脸,」小王说:「你讨厌知不知道?」
我摊摊手。
白白付了酒钱。
我把那女孩的照片放得巨大,贴在编辑室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