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生长在比利时的一种草,经得起风吹雨打,经得起时间、霜雪的考验,要六至七年之后才开一种很小、很小的白色花朵,形状像百合。」她解释著说。
「有这样的一种植物?我从来没有听过,」他疑惑地摇摇头,「不过——它听来很美。」
「它是比利时的特产,不是听来很美,而是它本身的意义很美。」她说。
「斯年在哪里找到的?」他问。
「他住的后院,」她笑得好满足,「六年前我带了一小株回来,我发觉它除了在比利时,原来在香港也能繁殖、生长,而我的那些——已快到开花的时节了。」
「希望开花时能让我看到。」他说。眼中光芒很特别、很难懂,他——在想什么?
「可以。」她笑。「不过我也没有看过开花。」
「可以一起看?」他在试探吗?
「可以。」她大方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