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牧昨天才又送去医院,他身体不好,妳别老是欺负他,知道吗?」靳母爱怜地抚著她的头,其实是在警告她。
「知道了。」靳雰努力地扒饭。
在老妈锐利的目光下,靳雰这顿饭吃得辛苦极了。
总算,将饭吃完后,靳雰把自己的碗拿到厨房,便赶忙上楼。
呼,逃过一劫,靳雰抹抹额上的冷汗。
靳雰信步走到阳台,想收拾衣服,准备洗澡,不过,却听到几声熟悉的喘气声,那声音里有著隐忍的痛苦。
「天牧,你还好吧?」贺母慌张的声音传来。
「没没事。」
靳雰将身子的一大半全伸到栏杆外,偷偷地瞄到隔壁贺家的窗户。
又发作啦
靳雰扁了扁嘴,一向身体强壮,不知生病为何物的她,很难理解为什么他老是得躺在床上。
总算,那喘气声愈来愈小,直至消失。
她,明天别欺负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