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良哥听见脚步声,转过头来,一脸欢喜,及见到是我,有一丝意外,沉默寡言的他并不说什么。
我低声说:「她说她不舒服。」
兆良哥立刻明白了。
他苦笑。
我轻轻问:「每天非见过她不可?」
他点点头,仰起头,看著远处。
「非得见过她才能安寝?」
他又点点头。
「才吃得下饭?」
他微笑。
「这便是爱情?」
他转头走。
「兆良哥。」我叫住他,「明天你还来不来?」
他不回答,走了。
背影无限落寞。
我兴致索然回到家。
姐姐不在,我问母亲:「她人呢?」
母亲反问我:「这种时分,她怎会在家?」
我很受震荡。
她同别人出去了。谁?她要抛弃兆良哥?兆良哥可知道?她怎么应付两个男朋友?
那夜她回来得很晚。
我一直未睡,听到门口有汽车引擎响,偷偷爬到窗台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