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姐姐沉默一会儿。
「你是为了兆良才与她吵吗?」
「我的心事,每个人都看得出来。」
我把头转过去,不去回答,我问:「那个开黑色车子的人呢,怎么不来了?」
姐姐苦笑,「拣不到便宜选来?这个城里的女人又不是死光了。」
就那么简单。
真没味道。更显得兆良哥的深情难得。
姐姐看著街角,「他也不来了。」
「如果他来,你会下去?」
姐姐缓缓摇头。
「但你仍希望他在那里等你,直至变为一尊石像?」
姐姐笑,「没有,我不会那么黑心。」
「你知道只要你唤他,他是会回来的。」
姐姐不回答,她翻阅报纸找工作。
这三年来他们爱得那么劳累,有个机会休息,往乐观那边想,也未尝不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