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有十几公分长,深色药水及缝线加诸其上,像只漫爬的蜈蚣,在雪白的果背上怵目惊心,她不禁倒退,背抵在他前胸。
「是不是后悔替我挡了这一刀?」他看著镜中的她问。
在镜中,两人视线相遇,她难免错愕,匆匆移开眼,怔仲了几秒,才安慰地咧嘴笑,「不会,幸好是在背上,没人看得见,顶多不穿露背装;要是划在你脸上,那就糟了,你一张刀疤脸,人家才不相信你医术多高明哩!」
他未因这番轻松话展颜,视线紧追著著镜中的她,是测量、是琢磨,他放下镜子,将纱布重新贴覆在伤口上,扳过她身子,异常柔声:「我的脸,你又何必费心相护?你的安危也很重要。」
她头微倾,抿抿唇,心思盘桓旋绕,眉心浮上暗郁,「成医师,就算你长得普通,也不该为了我而受池鱼之殃,我带给你的麻烦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