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衣著太自在了,神态不似工作时严谨,私密的一面使她随和不起来。
「进来吧!」他将门大开,等著她走近。
「不太好吧?」她指指房内,用唇语说著:「我不知道里面有人,抱歉!」
他面色一整,扭亮室内灯开关,一副没好气,「没别人,只有我一个,我刚才在讲电话。你还要不要看伤口?」他起了懊恼,她以为他无时不刻需要女伴吗?
「噢!」
她骑虎难下,别无选择地走进去,虽目不斜视,眼角余光还是捕捉到了他偌大的卧房——摆设整齐如医院病房,简简单单蓝白两色交错,如果不是暖黄的光线,这房里凉意太过。
「过来!」他指指衣柜旁角落的穿衣镜,「站这儿!」
她顺从地走过去。他从她手中接过镜子,面无表情道:「衣服解开。」
她骇楞,僵住不动,她以为只要掀起背后衣摆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