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隆重的婚礼固然昭示了金乌城对这桩婚事的重视,可繁琐的礼仪也是挺累人的。
「还、还好。」他好像有些太靠近,裴静忽然有些局促不安起来。
为了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,喜娘将她的头发盘得死紧,这一天下来头皮都扯痛了,她模索著想解开发髻。
「我来。」拓拔雷接下了她的动作。
他细心的拔出固定住她头发的发针,解开她的发髻,以手指代替梳子梳理那些细软的长发。
「真软、真香!」他挑起一缕发丝,凑到鼻端嗅闻。
「大姊帮我洗的。」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只好说些琐事。
「静儿,妳好没情调呢,呵呵呵……」他轻笑出声。
「情调,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?」裴静皱起了眉。
「是啊,对于夫妻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。」真是个小天真!他笑得更愉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