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原本是躺在床上腻歪着,他温柔的手摩挲着她的腰间,尤其腰间那一块旧伤疤,好像是他最爱摸的地方。
俄而他听见她说:瞧上哪个宗室女子,就跟朕说,朕来指婚。
放在她腰间的手好像都变得尴尬。她拉上了被子,表情也埋在海藻般蔓延的乌黑长发之中,叫他看不分明。
经过这样的一夜,任是谁都会认为,一切应当、已经,在变好了的。
他久未回话,允元的声音带上丝丝凉意,像烛烟般飘忽着:选一个高门第的女子,日后,朕让你主掌翰林,也可名正言顺。如今虽好,到底中书省不太听朕的话,朕思量着,待学士院落成,要从你们翰林学士之中,擢一人为承旨学士,统领学士院。第一任承旨学士,还是以资历为重,让张钧冲来做
当她谈论国事的时候,神情理智而沉稳,往往会让他看得着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