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顺顺却避开了他的视线,对著面前的笔记本电脑,她回答他:「我要赶完这篇小脚本,你一会儿设计的时候需要补充其中。」
既然是工作,九天就凑过来看了起来。几分钟之后,他的神情为之紧绷。拉过她的手,他要她直视他的目光。
「你最近是怎么了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你写的东西一点感觉都没有?这不像你的风格,你的作品就算再悲哀,也有点点生机萦绕其中。为什么这些东西一点生命都没有,好像纯粹是为了写作而写作。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
懊说他是知己吗?该说他真的很了解她吗?顺顺承认他说得很对,她的风格的确褪去了生命力,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再写下去。可她不愿意承认,不愿意在剥夺了她生命力的人面前承认这一点。
转过头,她让自己的眼楮注视著窗台上的「晴天公仔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