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,母亲「用心」来怀念父亲给她的爱,那些曾经拥有的爱,足以让她用来撑过未来的二十年,有时,他真不知该说母亲傻,还是说她容易知足。
「胡扯。」胎教真有这么伸奇?
「是真的。」
「算是真的好了,那我再问你,你现在算是离家出走了,是吧?」她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,才一直问问题,他应该不会嫌烦吧?
「算吧,我这么做并不是想反抗我的父亲,只是不想日子就这样制式化地过,没有自我,是件很可悲的事。」冷枫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些,面对她,他却很自然的说出口。
「我一直问问题,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?」她终究还是怕他嫌,所以开口问比较快。
「想知道什么尽避问。」他轻抚她的脸,很高兴她想多了解他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