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费了不少时间,才使得它的脚步放慢下来,因为她依大西部的驭马方式─一以一手操纵僵绳─一无法有效的制服白银,最后,她只好依英国的习惯,以两手都握僵绳,用力而稳定的问后拉扯,直至马头抬起,才算松了口气。
「你这呆子!」她勒住马匹,气急败坏地说道:「你可真会挑时间耍脾气啊!你跟他一定是一伙的,都想看我摔个狗吃屎,对不对?」
白银直起耳朵,安静的站在那儿,当它转头以那双灰蒙蒙的大眼楮望著她时,那副无辜的样子令汤妮的心软了下来。「死鬼!」她说,身子往前倾抚模著那光滑的颈子。「我会制服你的。」
「我怀疑这一点,」瑞福说道,他正巧及时赶上,听到汤妮所说的最后一句话。「它刚才已证明这一点了。」
「我还不是应付过来了!」她强忍住没有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