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暗地里,你却将她冷落一旁、不闻不问,可有此事?」
永琛倒也不害怕,深幽的双眸无惧地回视乾隆,冷冷地道:「做妻子的不得丈夫恩
宠,该是谁的错?自古以来,服侍得让做丈夫的心满意足,方是恪尽为人妻的职责,如
今,冷月格格不得儿臣爱宠,儿臣何错之有?儿臣念及她身为宁妃娘娘的佷女,并未指
责她的不是,更未广纳侍妾辱没了她,儿臣自认这么做并未亏待她!」
他这一番话说得乾隆微微一愣,哑口无言。
「唉!」半晌之后,乾隆叹了一口气,意味深长地看著永琛,「你当真给过她机会,
让她表现真实的自己吗?还是你已被先入为主的偏见蒙蔽了眼楮、蒙蔽了你的心?联指
给你的是一块光洁无暇的美玉、而非俗气的珠宝,你可曾仔细看清楚、想清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