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说:「你不觉得问这种问题太过份?」
「我不想盲目追求人家的爱人。」他看著我。
我笑,「如果你爱我爱得够深,你不会介意。」
「是的,的确是。上帝,你并不容易呢,你很难。」
「我也做过容易人,对某些我重视的人。」我叹息。
浅水湾很美。永远。影树又开花了,红了一顶,美得凄凉。蝉不停的叫,我一直想蝉的英文叫什么,一直想了很久,却毫无印象。
我叫牛奶红茶,他喝云尼拉冰淇淋苏打。
偶而有一阵风,传来沙滩上男女嬉笑的声音,太阳白而温暖,额角沁出汗珠。
「你看上去很伤心。」嘉汶说:「以前与男朋友来过这里?」
「香港那么小,如果惯于触景伤情,那就不活了」我说:「不,不是因为男人。」
他逗我说话:「把你的故事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