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句话包含的意思太多,我再笨也知道事态有点不寻常,不自觉呆了三分。
我看著他孩子气的脸,焦急的神情,渴望的眼光。
我说:「你不是早该回伦敦了吗?」
「明天,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你。」
女秘书开门出来,「陈小姐,请你回来开会。」
「知道。」我说。
他似乎听懂了,「为我,陈,为我做一天逃兵。」
「可是他们会炒我鱿鱼呢。」我说。
「他们不会的。」他笑一个充满忧郁的笑。「他们需要你,我看得出来。」
我并不是浪漫的傻子,他走了我还得活下去,在香港。
我说:「我五时正下班,你在大门口等我,我只能做到那样。」
他并没有抗议,他只是默默的看著我,驯服地点头。
我进会议室,把门关好。
但是时间爬得像蜗牛似,每个人说的都是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