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!
头好沉、好重!
怎么她的头像是被重击过一样的难受?
哀著隐隐抽动的额际,业陵裳摇摇头,企图甩掉那股疼意;等到头比较不痛时,她才注意到一件事——
这不是她的房子,也不是她的床!
可这是哪里呢?
她明明记得她躺在床上时,好像想起那段令她想忘却又忘不了的过去,而她当时也喝了不少酒。
咦,不对啊,虽然她的酒量不是顶好,倒也不至于会醉得昏沉沉。
噢!
说到这事,她的头又疼了起来,而这疼痛的感觉好像、好像让人给迷昏似的一样沉重,反倒不像是宿醉。
隐隐约约,一股熟悉的古龙水味沁鼻而入,令她莫名心悸、心慌起来。
忽地,她坐起身——
凌昊!
对了,这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,虽然彼此已分开两年,但他身上这股独特的男人味她是绝对、绝对忘不了,也不会记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