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随她手指方向看去,看到文思靠在街角,向我们看来,他穿著灰色裤子,灰色外套,我发觉正是我自楼上看到的那个男人。
他不知道已在这里站了多久。
姬娜欲迎上去,我拉住她,「别理他。」
「韵娜——」
「放心,他不见得会在此地站一辈子,」我说,「我看他不会就在此落地生根。」
「你要打赌?」姬娜问,「别太没良心,我跟他去说几句话。」她给我老大的白眼。
「不准!」我急起来。
「奇怪,我爱同他说话,是我的事。」她自顾自过去。
我蹬足。
女人都这样,只要男人送一束花来,略站著等一会儿,就立刻心软,坏了大事。现在等的还不是她,要她瞎起劲做什么?
我站在一角等姬娜回来,故意不去看他们俩。
幸亏隔五分钟,姬娜回来了。
我扬手叫一部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