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着记忆里当年原主所学,以及原主这些年零零碎碎交给他们的东西,跟着拿起**书——
钟隐月没什么教学经验。
但好在脑子里有原主当年跟着师尊修道时的记忆,照着自己师尊所教的来照猫画虎总不会错。
教了半个时辰的道书,早课枯燥无比地结束了。
这之后钟隐月又带他们在雪地里习剑半晌,午后又拿着一本符修的道法书手把手地教着符法习咒……
这样早起晚归了好几日后,钟隐月又出门四处去求了外头的几位长老,将灵泽山与广寒山的课业也加给了门下四位弟子。
如此,钟隐月才得了些闲空。
他出门下山去置办了许多天决大典用得到的物件。又几日过去,正月便要到了。
该布置大典了。
月末这晚,沈怅雪到了他宫中来。
沈怅雪来时,钟隐月在廊中热着一壶酒,正在屋檐底下对雪独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