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实的情况使得维克陷入了沉默。
在短暂的沉默中,他回忆起令季当初的保证,只要答应帮忙,他就能答应他提出的任何一个请求。
那他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把假扮情侣中的假扮去掉?
这样的话,他就能有资格走过去,打扰令季和那个心思不单纯的人谈话。
同样的,维克发觉也可以对令季说出那句,他想看他穿女仆装。
甚至更进一步,不只是女仆装,他可以提出更多的要求。
他也不用私下去想要用何种借口送给令季,他认为很适合他的耳钉。
他可以正大光明地送给他,如想象中的那样亲手为他戴上。
而不是为他产生那种不像是朋友该对朋友有的想法,重新审视他的内心,进而发觉他的思路不知何时陷入怪圈,他试图突破,又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突破。
毕竟生活不是游戏,没有任务指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