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稳定了再交了钱去南市寻个位置好点的摊子摆,上辈子她就是开饭店的,这辈子好不容易摆脱奴籍,自然头一个想的是重操旧业先赚些银钱。
天色已晚,今儿跑了一天摸黑赶路怕也来不及回去,二人一人下了一碗阳春面,吃饱了方才去客栈开了两间下房,倒也不贵,一间二十文钱,就是房间板子薄,隔壁打呼的声音一清二楚,翻来覆去一夜没怎么合眼,第二日起床眼底都是青黑色。
昨夜是住在城南,毕竟城西都是官家府邸云集之处,城西客栈本就不多,唯二的两家还贵的咋舌。今儿起的早,街上还没见到车,两人走了个把时辰才到昨日定好的地方。
等了不过两柱香,宋妈妈就拉着板车过来了,车上摆着已经处理过的恭桶,宋妈妈用怀里的汗巾子擦了手,才摸出一个荷包递给阿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