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刘哲凡,你这大傻瓜、大蠢蛋,你还想骄傲到几时?」正伦涨红了脸,「我真想再打你一顿!」
「感情的事不是打一架可以解决的,」哲凡站起来。「浣思的个性我清楚,我们——都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,你说的一切——没有可能,至少在我是如此!」
「你——你——刘哲凡,你是条驴!」正伦气喘喘地。
「我来陪她是基于道义,」哲凡也不在意,「我是她前夫,是医生,她在这方面可能对我有信心,我来,是希望她快些好起来,只是如此,你别误会。」
「但是浣思——」正伦也糊涂了,难道他弄错了?哲凡的眼光、哲凡的神情——那不是爱情?
「你恐怕也误会她了,」哲凡再说,「她是那种做了事之后无论对与错都永不回头的人,她真是这样。」
「我——不能相信,我不能相信!」正伦喃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