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若玫不想再和母亲为了一点小事而撕破颜面,她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「不敢有什么意见,反正你最大嘛,你的主意谁敢不听呢?小如是这里的佣人,在这里工作,理当提供她良好的生活环境嘛。」她一点违逆的意思也没有,反正现在是非常时期,什么事都得小心求全。「而我呢?只不过是个一年到头难得让你见几次的女儿嘛,一点举足轻重的地位也没有。房间嘛,小事一桩,无所谓的。」
她表现得愈无所谓,范华英心中就愈有所谓。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随口问:
「这次回来有什么事吗?」她的女儿真是坚强得令人憎恨。她难道会不想叫她回来住吗?可她的脾气跟石头一样硬,对她愈好,她就愈防范。她可是她母亲,哪有受这种待遇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