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长在我身上,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,本少爷不是被唬大的。」他挺起胸膛,吊儿郎当地说著。
今天真是愉快的一天啊!瞧!以往跟他总是说不到几句话的炅尧,今天居然跟他说了这么多话,这表示舒舞臻的出现是一件好事。
炅尧想入主安枫企业的用意为何他还不清楚,不过他相信令炅尧费尽心思的原因是因为他心里尚有舒舞臻的存在。
「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?」他脸色铁青、声音低沉的恐吓段浪尧,目光瞟向门口,话意再清楚不过了。
「我有自知之明,你不用赶我走。」他摆明了想赖在这儿不走。「有时侯把自己的感情摊在对方面前,才是最直接的方法。」
「我对她没有感情,只有恨意。」
「她做了什么事,竟让你这么恨她?」其实爱与恨经常是一体两面的,只有深深爱过的痴情男女才会明白个中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