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视线落到赤果的娇躯,她无法再欺骗自己,她真的与一个陌生男人历经了一场云雨之欢。天啊!她竟如此。
「睡美人是该醒了。」
以柔惊吓得猛一抬头,对上一只深不可测的黑眸,她知道是他救了她免于被她老板非礼,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,她惊呼出声,忙著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赤果,但天不从人愿,没有一样东西可供遮掩,她只能以两手护住胸前。
「寒漠。」
「啊?」她不解的看著他。
「我的名字是寒漠。」
他为何突然告诉她他的名字,难道他有听到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?不可能的,他被她敲昏了,不可能听到的。
「寒先生,能请你转过头去吗?让我穿衣服。」她讷讷的道。
「你觉得有必要吗?」
「我……」以柔口干舌燥的抿了下唇,她不敢移动视线,因为他竟和她一样不著寸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