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玄野一早便送邢臻上司天监。邢臻认为在司天监里安全得很,便命玄野先行回府,申时再去接他变成。
邢臻对玄野真是愈来愈赞赏,觉得他谈言不俗,不像一般舞夫。想不到今早在马车上他提到司天监的事务时,玄野竟然懂得他在说些什么,让他像乍逢知己般的大喜过望,还得意洋洋的将玄野介绍给同僚。
玄野心里有愧地接受赞美。邢臻谈的是那个他生存了千百年的地方,他哪有不懂的道理?
驾著马车,玄野突然抬眼望天。白日里看不见任何星辰,但他知道大家都在。
唉!他好想念以前逍遥自在的生活。
雨织正在前院摘著山茶花,不意看到玄野将马车停在门口,好半晌也不下来,只是呆愣地望著天看。
这人!才来两天就被叔父传染。但叔父也只有夜里才发呆,他连白日也能作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