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时候,我还能做什么,说什么?钱玲玲不能与我比,正如我不能跟这个女人比。
我走到客厅,拿起我那盒子结婚礼服,离开了何家。
如果何德璋要找我,轻而易举呀。
但是他没有找我,我一闭上眼楮便想到那日他脸上中魔似的神情,他不会来找我。
珠宝店送来一只钻镯,只附著一张「何德璋」的卡片。
我没有退回去,在现实的世界上,有赔偿永远胜于没赔偿。
我把手镯拿到珠宝店去格价,他们很惊异——「小姐,你的东西都是好货,这里一共十一卡拉五十二分,共四十八粒,平均每颗三十一点六分。因为粒粒雪无疤,成色九十六以上,所以连瓖工在内,也不便宜。」
「你们收不收这种货色?」我问。
「自然。」
「多少?」
「十万?」他们尚是试探式的,看样子还可以添些价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