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心里惦念著他,干吗非怪声怪气地把他往海晌礼怀里推?难道她对他的悉心,仅仅只是因为她是他的丫鬟?
真搞不懂女人的心,尤其是这女人的心。
掂量著怀里那盒花膏子,他忽然很想见到她,很想知道她最真实最直接的想法。
他什么人也没叫,独自往她的屋里去。
因为她是他的贴身侍女,他进她的房,既不需要打招呼,也没人敢问。他长驱直入进了她的内室,打头就瞧见她抱著手炉躺在床上小睡呢!
「睡就脱了衣衫好好地睡,这也不嫌冷得慌。」他端了圆凳坐在她的床边,替她拉了被子来盖。低头瞧见她未施颜色的指甲,忽然就有了想法。
他拿出怀里那盒艳红艳红的凤仙花膏子,取了她梳妆台上的笔,蘸了膏子一点点细心地涂抹在她的指甲上。
涂了一只指甲,他自己瞧著都觉得惊艳,又来涂第二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