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呢?你向往吗?」
「我?才不,我才不高兴上舞会剪彩,生孩子结束我的一生,我才二十七,生活刚刚开始,别讲笑话。」
「瞧,没有企图的女孩子,不稀罕我这种生活,有企图的女孩子,我才不敢踫她们,多么糟糕。」
「我们还可以做朋友。」
「因为做朋友最安全,互不拖欠,现在的人都总聪明绝顶,看来我也捡不到什么便宜去。」
我说:「说也是,没想到你择偶的条件如此狭窄。」
「还有呢,不是说我喜欢就可以,还得过我老子那一关。」
「可是你经济是独立的。」
「不错,可是我决不能为谁而得罪我父亲,我爱我的父亲──是的,有钱人家的父子亦可以相爱,那很出乎你意料吧。」
我点点头,理由也很充份。
「做我的妻子,其实不需要什么天份,只要有无限量的耐力便足够了,没想到光是这样也顶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