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爹非常不满的敲了敲桌子,然后从赛伯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,抽了一口,就将其狠狠摁灭了,“呸,女人抽的玩意,还有你凭什么说他们是我的麻烦?没准他们是我的客人呢?”
说完,老头从柜台里摸出一个烟斗,就像是麦克阿瑟那种样式的玉米烟斗,点上之后,一股辛辣的味道让迷迷糊糊的赛伯精神一振,他顺手将手里的烟头掐灭,拿起一枚硬币,一边在手指上不断跳动着玩,一边说,
“午夜2点钟,三个有纹身的小混混,带着武器,坐在一个只有一个老头的酒吧里,这个酒吧就在港口边最近的一条街,码头还有上夜班的工人,你这个本该生意红火的地方又这么冷清,所以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?”
老爹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,窗外的雨似乎变得更大了,噼里啪啦的拍打着窗户,头顶的老式吊扇嘎吱嘎吱的作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