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不该出言侮辱倪兄!」
「我哪有侮辱他?是他那个姊姊有问题,说她弟弟是贼!」南宫苓叫起来,泪水也一个劲的涌上来。
「我不准你这么说曼蝶!」华书颀喝斥。
南宫苓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,「她就可以骂我、打我,我才说她几句就不行,你偏心……」
偏心?这是哪门子的飞醋?难道当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时,除了无理取闹就什么都不会了?神经病!
「我是在按道理说话。」华书颀咬了下牙。
看来,野蛮不讲理的人不是曼蝶,而是她自己。
「道理?你的道理根本是你喜欢她!」
华书颀撇唇一笑,想起那天和曼蝶独处的样子,虽然她把他的伤口踢裂了,但他的心还是忍不住要怦怦跳。
他喃喃地道:「是喜欢她。」眸中漾著无比柔情。
南宫苓打翻了醋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