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吸鼻子,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再哭了,尤其她在火车上哭了好几个小时,早已哭够了。
在火车上,她虽不断地哭泣,但还是想了很多。很矛盾的,她既不恨陆正豪,也不怪他,她甚至相信他在休息室跟她说的全是真心话!可是他说爱她,却又要跟别的女人结婚,难道他是为了想少奋斗三十年吗?
他会不会是因为刘清云的债务而缺钱,也许他跟那位有钱小姐的家里借了钱,基于感激的因素,所以才无法拒绝这件婚事。
但这只是她的想法,如果真是这样,那她该怎么办?
她会愿意像姊一样成为他的情妇,一辈子见不得光吗?
不,她没办法!扁是想像他是别的女人的,她的心就像被剖成两半似的疼痛不堪,也许……她该忘了他。
想到这里,她的心一抽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她翻个身趴在床上,用力捶了下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