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與天音果裎相見的機會不過那麼兩回,但天音喜輕不愛重,這事他七七八八已經知道了。「這我還懂,但問題是——」
「你是說害女子身子痛那檔事是吧?」
爆殘月點頭。
「這事有點難說,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,天音姑娘跟了你之前,仍是個閨女,沒錯吧?」
點頭。
「你踫她第一次,她腿根流了血,沒錯吧?!」
點頭。
「她喊痛?」
點頭。
「然後呢?你怎麼回應她?」
這還需要問麼?宮殘月理所當然地答:「當然是馬上撤……」
常隸手雙一拍。「哎呀,就是這一點錯了!不能撤,怎樣就是不能撤!」
爆殘月皺眉。「你要我眼睜睜地看她喊痛掉淚?」
「誰跟你說不撤就會痛,來來來,我們找個地方坐坐,這事說來話長,我得好好跟你解釋解釋女人家的初夜——」
常隸這一說,便一路說到了當天晚膳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