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咚!」的一声,驭火抬脚一踹,塌斜的木板床又归回原位,「是我。」他那沉郁的嗓音在黑暗中著实吓人。
「火爷?」
「她在哪里?」驭火压低嗓音,隐约透著一股肃杀之气。
时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,「碧悠姑娘……她在……柴房。」
驭火听了,眼眸倏地眯起。
柴房?是谁仗著狗胆,竟敢把他的女人关在柴房?驭火顺长的身子瞬间跃出时伯的房间。
他疾步来到柴房外,那简陋的屋子里幽暗潮湿。强烈的愤怒与不舍朝他袭来,碧悠一个孤单单的弱女子,竟被囚禁在这小屋中?
驭火轻柔的推开柴门,就著微弱的月光,寻著柳碧悠蜷缩在稻草堆中的纤细身影,他的双手忍不住颤抖著。
驭火蹲在柳碧悠的身边,不舍的探出指尖,抚上她瘀青的脸庞,一遍又一遍,小心地来回轻抚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