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又偷瞄了他,那杯咖啡是为他特调的,苦得几乎不能入口,他怎么还喝得这么高兴?!
看著他的笑,她很清楚自己的态度正逐渐软化中,也知道自己又开始习惯他的出现。
她不是不想听他说明一切,她只是害怕,她不想再听到任何会伤害到她的话语,她知道自己再也无力承受,也知道同样的事情若再次发生,她怕是会崩溃。
因此,理智要自己离开他,可心里却渴望靠近他,那样复杂又矛盾的情绪,几乎快将她撕裂。
「既然你已主动跟我讲话,是否代表你已做好准备和我谈?」他不想逼迫她,情绪激动时的她,根本听不进任何话,所以他希望她是在心平气和的情况下听到一切。
「我……」该谈吗?还是继续闪躲?
「两个礼拜了,你还打算逃到什么时候?许多事情难道你不觉得疑惑?难道你都不好奇真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