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其母必有其女,我早就知道,那种跟男人跑掉的女人生下来的女儿一定跟她一样贱,真是把我们简家的脸都丢光了!」简福生毫不留地咒骂著。
「我要是贱,那你样就是孬,只会打骂女人,比猪狗都不如……」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倒在地上、长发披散在脸上的夏烈口中幽幽传出。
这话夏烈不知已听过多少次了,以往她都是逆来顺受,默默承受这不堪的侮辱,因为她没地方可去,而更可怜的,她只有他们可以依靠。
现在她不必再忍受,也已经受够了!他们没让她依靠过,反而一直羞辱她,为什么她得替那从没尽饼一天责任的母亲忍受这些?她一样是人,一样是有尊严的!
她的初次反抗马上就招来了简明远一阵狠踹,她在浑身剧痛不堪时,也只能本能地将自己蜷曲起来。
「别打了!」简福生拉开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