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在那种极痛苦的时候,我不能一个人独处,你明白,是不?告诉我,你了解,也谅解我,好吗?」
程多伦的视线从鞋尖移上来,移到舒云脸部,移到舒云盼望等待的眼楮。
「你明白我要谅解的不是这些。」程多伦苍凉的、绞痛的声音,沙哑的开始了坐进咖啡屋来的第一句话:「你为什么要再见他?他什么也不能给你。」
程多伦停下来,近乎残酷的又加上一句。
「你对他来说,只是飞机过境的一种乐趣。」
舒云出乎意料的冷静,程多伦在讲完这句话,已经懊恼了,而舒云的毫无愠怒,程多伦更是感觉自己过分了。
「对不起!我不是真的想讲这句话。」
舒云笑笑,柔柔的,轻轻的。
「并没有错,你讲的是实话,对他来说,这只是乐趣,对我来说——」舒云还是轻轻、柔柔的笑著,却好荒凉:「这却是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