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更忙了,已经没有办法天天回到阳明山,虽然只是少了一个人,但柴园里却彷佛一下子沉寂了许多。老人们仍旧按部就班的重复每一天的作息,孙习融也终于恢复了初始的宁静,只是心里来的某个部分老是觉得空荡荡的,说不出来的虚空。
出门踏下阶梯,她想起和柴仲威在这儿跌成一团的惨状;一脚踩上花园的鹅卵石步道,又令她想起两人曾坐在这步道上,互相「算帐」:就连静静的歇在花棚下,耳边也彷佛响起两人第一次在这儿踫面时的针锋相对。
柴园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、他的声音、他的笑语,就连身上穿著的衣服,也不断的在提醒她,他拥她入怀时身上传来的温馨。
孙习融烦恼极了,满怀的苦闷无法诉说,一直到这个时候,她才惊觉到自己的心早在不知不觉中失落,原先护卫著周身的冰霜棱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