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人,但旁的人见了我,也要说我是异类。”她牵着何欢,所到之处人群如鸟兽散开,而她随意却步伐坚定地向前走着,不曾顾虑他人眼光,“他们认为我身形高大,女生男相,从不顾及抛头露面,也没有因为他们的不赞同就举足不前,便是怪人。即使不认识我,也会在背后议论我。”
确实,何欢可以听到他们窃窃私语,听到他们说,“怎会有这样的女人。”
好像男人女人天生该是怎样就要是怎样,可谁也不知规矩是从何而定的。
何欢抬起头,有些担忧的看向水母阴姬。
水母阴姬声音依旧平和,“而哪怕认识我的人,也觉得我不是正常人。人生在世,最亲密的不过父母,我同父母讲,我讨厌男人,一想到要和男人在一起生活,就犯恶心。